2011年2月17日

二月病

每年二月,農曆年前後,在下總會病倒,通常是患感冒。病情輕的話在下通常不看醫生,由它自然病癒;病得重的話在下通常也不會看醫生,看了也不會好。但上班的日子為了銷假,無可奈何還是要去弄來張病假紙(據舊同事說他有門路以60元找來一張病假紙,想如何病就如何病......)。

這個二月,還是照例要病一病。這次患的不知是甚麼病了。在一個很骯髒的地方染了些不知名的病毒(在下認為是這樣的),回到家,半夜發冷發熱,第二天起床便喉痛,痛了好幾天,失了聲,無法工作;但精神倒是不錯的,只要不用講話就行。至今天,病了約兩星期後,喉嚨仍是不適,晚上咳得很厲害,日間卻生龍活虎,確是怪病──是「二月病」,醫生也治不好的。

這讓在下想起中六時患的一次嚴重咳症。在下把它名為咳症,因為這病除了讓在下咳了一個月,該得死去活來外,是甚麼別的病狀也沒帶給在下的。也許是支氣管炎病之類的病,也許是肺癆,也許是中六生活得太風流快活,所以染了風流病。那時在下藥全都不吃,也不戒口,一心要憑蠻勁來克服疾病。終於有一晚,咳得胸口劇痛,大概是肋骨給打裂了般痛吧(其實在下一生從未試過骨折)。掛著扭曲的臉容,爬下病床去盛了一杯熱開水來喝,喝後,便好了。怪病,就是要藉怪方法來治。

現在身邊總有很多人為在下提供不同的治咳方法,如吃川貝燜雪梨,喝川貝杏仁露(老店陳意齋出品),吃日本龍角散等,似乎有功效,似乎沒有,在下還是天天夜裏咳醒。其實對於「二月病」,甚麼藥石都是無用的,隨它病發,隨它病癒好了。